没到医院都好全了,让我这个从业十年的急诊医生差点无从下手!”“我真的求求你们了,
谈恋爱别老拿急诊霍霍!!”池念脸上无光,拽了拽谢承泽的袖子。“承泽,
你说句话啊.......”往常谢承泽肯定会心疼地帮池念谴责不知好歹的医生。可现下,
他满脑子里回荡的都是佣人的那句。“太太不见了。”他像是听不懂话一样反应了好久。
半晌,他才回过神来。指尖微抖地拨通了我的电话。可不管他拨打多少次,
那边传来的永远都是冰冷的忙音。谢承泽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。结婚这五年,
不论鹿与宁在哪里,在做什么。只要是他电话打过去,必定是在三秒内接起。
甚至有时听到她在电话那头和供应商道歉,他心头都会有一丝窃喜。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。
十几通电话打过去,都石沉大海。身边池念还扯着他的胳膊,小声抱怨:“承泽,
你刚才在急诊室为什么不帮我说话?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丢人?”女声清甜软糯,
是他从前最爱的类型。可今天听起来却格外刺耳。
谢承泽头一次不耐烦地冲池念发火:“闭嘴!”随后也不管池念的心情,
只吩咐司机:“往云泽别墅开。”云泽别墅是结婚那年鹿氏集团开的新盘。
鹿与宁特意留了一栋最靠里的叠野。“承泽,这是我用你的名字命名的楼盘,
你最是喜欢幽静住所,所以我自留了一套最里间的。你见了一定喜欢!
”那时的鹿与宁脸上全是雀跃,不像后来满眼疲惫。谢承泽第一次开始反思,在这段婚姻中,
是不是自己也有问题。下班高峰期,路上堵得水泄不通。司机有些烦躁的按着喇叭,
谢承泽把窗子摇下来,冷风吹得他心头坠坠。曾经有很多次,
鹿与宁也在这样的寒风中等过他。只要是他出门,不管是公事还是朋友聚会。只要有时间,
鹿与宁必定是车接车送。他不止一次看到鹿与宁依在车窗口顶着寒风抽烟。
像是有极重的心事。可每次看到他,又立马把烟灭掉,不顾自己冻得通红的手。